处理完这个,就是沈蓝的信息了。隔着屏幕,都能感觉出她急于八卦的心思。
沈蓝:【宝贝,有没有成功啊?】
江笙打了一行字。
【我醉的不省人事,自己做过什么说过什么,一概不知道了。】
沈蓝:【我等了一天你的消息,现在你告诉我这个?】
沈蓝:【你喝的是酒吗,不会是迷药吧?再烈的酒,也不可能一点印象也没有啊。】
江笙倒在床上,将手盖在了自己脸上,啊,她也想知道,怎么就这么没用呢,关键时候喝醉成这样。
山里的夜, 要冷的多,江笙圈成一团缩在被子里,半夜还是被冻醒了过来。
她起身穿了衣服, 在屋里里来回走了两圈, 活动了一下被冻得有些僵硬的手脚。
许是屋子隔音不好,她这边刚有动静, 隔壁霍宴执那边就知道了, 没一会儿,就敲响了她的房门。
嘟嘟两声, 在这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突出。
江笙打开门, “吵到您了?”
霍宴执身上披着衣服,整个人不见凌乱,不像是从睡梦中起来的样子。他进到屋里,将门推上。
“是伤处疼醒了?”
江笙摇头, “屋里有些冷,把我冻醒了。”
屋子外面就是天寒地冻,小姑娘不似他们男人,身强体壮扛得住严寒, 这一点,倒是被霍宴执疏忽了。而且, 在体感上,她的屋子要比自己的那间温度低一些。
“离天亮还早, 抱着被子, 去我屋里吧。”霍宴执替江笙把衣服拢好, “两床被子搭一起, 大概会好些。”
江笙听到要去他的屋里, 心里像养了只小鹿, 一直突突的跳个没完。唇角那浅淡的笑意还要小心的藏好,生怕被他瞧出些端倪来。
江笙抱着被子踏进他的屋子里,顿时觉出一阵暖意扑面,再一瞧,他这边比自己那边多了好几组暖气片,而且位置在中间,左右屋子挡着风,明显都比别处好。
霍宴执见她站在门边不动,笑着瞧她:“怎么,冻傻了?”
“您说您认识住持,起初我还不信,但现在是真信了,安排住处都比别人的好。”
这一点,霍宴执并不否认。
“很多人争着去做王者,而不是淘汰者,不无道理。”霍宴执接过她手里的被子,铺到床上,“去休息吧。”
“那您呢?”
霍宴执身上衣服一直未脱,“我去你屋里。”
江笙那边连床被子都没有,他又经常穿的这么单薄,不冻病才奇怪。
她拉住霍宴执的衣袖,“我也不睡了,您就在这边吧。”
霍宴执性子洒脱,从不拘泥于小节,想了想,终归没有回那间冷的要命的屋子。
毕竟,牺牲一晚不睡觉没什么大碍,但要是病了一个,明天回家的行程就要耽误了。
江笙坐在床边,用被子裹在了身上,一直盯着霍宴执瞧。
说实在的,今日是第一次,在这个时间,还和他待在一处,霍宴执的存在感很强烈,让人片刻不能忽视,即便这样安静的坐在那里,都像一幅画似的,让人忍不住的瞧。
她大概是魔怔了,耳边一直在循环沈蓝今晚的那句话,“你们天天在同一个屋檐下,拿下他,还不是分分钟的事吗。”
拿下他,还不是时候。但,不是不能打听打听。
“我脸上有花儿?值得你这么瞧。”霍宴执慵懒的靠坐于椅子里,手撑着额角,眼神透着些散漫。
江笙躲在被子里的手握成拳,面容上却显不出什么变化,闲聊似的开口:“回家以后,您看,您要不要回趟老宅?”
霍宴执笑了笑,这模样,在夜里,更是极尽的肆意张扬,“不用,这些事不需要你担心。”
“哦,那”
看出她的吞吐,霍宴执道:“有话直说,又忘了?”
江笙干脆一鼓作气:“那天晚上来家里的,是您前女友吗?”
前女友?霍宴执眯眼想了会儿,才明白她问的是谁,上次就在追问这人,这次清醒了,还这么在意。
“不是。”霍宴执回答的很肯定,他说完,注意着江笙的神情,虽然她尽力在控制,但那细微的欢愉,还是被他敏锐的捕捉到了。
“那她”江笙还欲继续再问。
霍宴执却没有允许,“笙笙,有些事情,和你无关,不需要你去操心。你如今的精力,该专注在学习上。有没有想好去哪里上学?”
江笙何等聪明,意识到这是霍宴执不愿她触碰的区域。
“国外的学校有没有想过?”
“去国外?”江笙本能想要拒绝,去国外的话,自己离他就更远了。他这年纪,等自己再完成学业回国,大概孩子都能满地跑了吧。
“我不去。”江笙拒绝,带着些小脾气,“要去您自己去吧。我睡了。”
她说完,裹着被子,倒头躺了下去,虽然知道现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