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,有些委屈的说:“你也该体谅我一下,我都一把年纪了,忍的也实在辛苦。”
江笙有些不可思议的望向霍宴执,他,这么多年没有找过其他女人?
以前她还住在霍宅时,自然了解霍宴执的作息,虽然他有事应酬时会回来的晚,但也从未在外面留宿过,她只当因为有自己在,霍宴执不愿惹些无关紧要的人。
可后来她出国三年,霍宴执还是自己一个人?
男人看她发呆,手捏了她的下巴:“想什么呢?”
江笙想了下,还是说了出来:“您这样子,会不会对身体有影响啊?毕竟年纪在这儿摆着了,实在不行,您找个合适的结婚吧。”
她话音刚落,霍宴执便眯起了眼睛,危险的气息暴露无遗。
江笙只觉一个天翻地覆,自己便被他带着直接翻转了身子,被他压在了身下。
“江笙,你给老子听好了,这辈子,我只想和你做,别说些混账话来气我。”
“听见了吗?说话。”
江笙知道他不容易,所以这种时候也不敢和他辩白,只好点了点头。
霍宴执满意她的听话,低头在她唇上狠狠的撵了一下,便从江笙的身上起了身,自己快步走进了卫生间。
身上骤然轻便,江笙有些迷茫又带着水汽的眼睛看着霍宴执背影消失的那扇门后,思绪里有些纷杂。
要想让一个男人守身如玉,简直比登天还难,更何况还是身边莺莺燕燕不断的霍宴执。
多少人想上他的床,甚至不求名分只为一晚欢愉。但这么多年,他一如往日,确实让江笙有些动容。
洗手间里,悉悉索索的一阵声响,都折腾半天了,也没见他完事出来,江笙蹙着眉头起了身,轻声走到卫生间门边,倚着门框,看着里面男人的背影。
“不想让我干就离远点,什么时候还往前凑?”霍宴执声音压抑,能听出来盛着的满腔火气。
江笙慢慢又往里走了半步,然后从后抱上了他的腰:“霍宴执,我帮你吧,就当还你这几年的情意。”
这句话,就像一记惊雷,在霍宴执的脑海里炸裂,让他最后的那点理智分崩离析,管他说了什么呢,唯一听到的,只有那句:我帮你
男人转身,将她揽着后退,把江笙抵在了洗手台边,霍宴执单手箍着她的腰一用力,便把江笙抬到了洗手台上。
两人这个距离,江笙一低头,就能看到丝毫不见缓解的小霍宴执,这都多长时间了。
这些对江笙来说,都是新奇的从未见过的事物,她又好奇,又觉得害羞,就像被架在了火上烘烤,一时间除了热的难受,也不知该怎么办。
刚刚的豪言壮语说的轻巧,可她还不如霍宴执的右手,也根本不知道自己能帮他什么。
江笙那妩媚的姿态越发显现出来,霍宴执心里得意,他抬手放在了江笙的一颗扣子上,男人动作慢,那扣子被他捏在两指之间,他慢慢的抚摸着,触碰着,动作轻柔的将扣子松进了扣眼里,扣子解开的瞬间,霍宴执咬住了江笙的唇,狠狠亲了下去。
依旧是印象中的那般甘甜纯美,却又和哪次都不一样,这种情境下的吻,就像是解救,让水深火热的霍宴执感受到一阵清爽。
她的唇瓣又软又糯,他根本不敢过于用力,却又总觉得吮吸不够,恨不能把她所有的甜美都据为己有。
江笙被霍宴执这霸道又狂肆的亲法搞得有些呼吸困难,她推了推霍宴执,想说话,却因为被吻着的缘故,变成了一声声呜咽。
她坐在盥洗台上,和霍宴执正好齐平,她抱着他的肩,慢慢伸进了衣服里,指甲陷进了他的肉里,仿佛在让他分担这亲吻的沉重。
霍宴执仿佛全然失去只觉,即便她越来越用力,他也只会觉得这样更加肆意。
屋内水汽氤氲,紧紧相拥的二人却依旧如火如荼。
时间就像静止般, 变得无限漫长。江笙沉溺在这真实的亲密中,仿佛在遍布荆棘的荒野中,找到了一片净土。
明明知道走出去的每一步, 都会扎的遍体鳞伤, 但却还是义无反顾的迈到了他的身边。
她在和自我拉扯中,变得越发迷茫。害怕和恐惧伴随着隐秘的刺激, 让她在和霍宴执的关系里, 进退不得。
嘴唇被他用力的吸着,男人的气息越发紊乱, 恨不能将她按压进自己的身体里, 彻底占有和吞并。
他的唇像带着团烈火,带着燎原之势,扫过她的肌肤,原本白嫩的皮肤上被火光掠过, 留下点点星辰。
江笙觉得身体越来越软,无力的靠在他的怀里,手臂也轻轻的搭在他的肩膀上,避免自己身体的滑落。
霍宴执的手, 在江笙的心里,一直承认是赏心悦目的, 但今日她才知道,这双漂亮的手不仅模样好看, 还带着让人战栗的魔法。但凡被他抚摸过的地方, 就像解了体内的痒症, 让身心都变得愉悦舒服。
江笙不自觉嘤咛出声, 这声音却被霍宴执更深的吞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