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揍人不该拖泥带水,赫连稷没有与他僵持的兴致,上前把人圈腰一折,像对付顽劣的孩子的姿势,两三下就把裤子扯了下来,裤腰堆叠在大腿,完整露出丰满浑圆的屁股。
刚挨过打的地方鼓胀得更厉害了,比四周的皮肉高了一小截,几道深粉色皮带痕相叠的边缘甚至起了皮下的血砂,一看就知道力道有多大。
“别打..!呃呜...别打...”小腹卡在男人臂弯里,云林秋两腿踢得腾空,脑袋奋力仰起又无助地垂下。赫连稷被他搅得越恼,桎梏便收得更紧,短马鞭毫不犹豫地扬起,虎虎生风地抽在男孩的屁股上。
“咻~啪!” “啊...!”
牛筋做芯的马鞭锋利得像要把皮肉划破,只这一下云林秋就觉得屁股被抽成了四瓣,一声破音的尖叫把马厩里的马儿都惊得直蹬蹄子。
凌厉的短鞭把空气搅得纷乱,毫无间隙地鞭打进柔软的圆臀,手指粗的肿棱一道接着一道在屁股上暴起,与白皙的皮肉对比鲜明。
“别打呀..!啊呜...别打...疼!呜...”本该抽在皮糙毛厚马儿身上的家伙却照着细皮嫩肉的江南少年揍,这般尖锐钻心的疼痛哪儿受得住,云林秋才哭了一会儿就哭哑了嗓门,除了呼疼求饶什么都喊不出,双手死死攥着男人的裤腿,又像哀求又像控诉。
连续十来下马鞭把屁股抽了个遍,哪怕责打暂时停止,纷乱的肉棱仍在不断变深,交错打到的地方甚至已经透出了浓郁的乌紫,看起来残忍极了。
“能自己站好了么?”赫连稷终于停下手中动作,拽着人胳膊扶他直起身体,马鞭在他大腿根点了点,质问道。
全身重量压在下半身,屁股的肿伤全挤在了一起,云林秋双腿打弯根本站不直,小手向后蹭着一道道烫手的肉棱,小肩膀抽了抽,喑哑地问:“站好....打几下...”
那模样倔强里带着可怜劲儿,赫连稷总归心软了些,皮鞭在木质栅栏上抽了一记:“十下,手撑栅栏。”
与其面子尽失地像刚才那般圈腰挨揍,倒不如有点骨气认罚算了...
云林秋狠狠抽噎了一下,提住裤腰转身走了两步,双手藏在袖子里撑住隔马的栅栏,自然而然把屁股向后拱了起来。
可怜的小屁股伤痕累累,两团肉臀止不住地颤抖瑟缩,赫连稷深深吸了口气,胸中气急的怒火也渐渐消散,大手捞着他的小肚子往后推了推,让屁股更突出些,手中的皮鞭才找了块没挨过打的白净皮肉,再次压了上去。
“呜...”云林秋脑海里根本无暇思及今日自己是错了没错,值不值得挨这么顿狠打,冰凉的细韧之物触在屁股上时再次无助地哭出声来。
“咻~啪!” “唔...!”
皮鞭在空中弯出骇人的弧度,再次咬进娇软的屁股,云林秋侧头咬着衣袖只闷闷喊吱唔了一声,双腿却瞬间蹦哒起来,红痕昭然的臀瓣肉浪滚滚,死死绷着快断线的神经才强忍着没有遁逃。
“咻~啪!”、“啪!”...
赫连稷没再迫他摆好姿势,马鞭照着他上下乱晃的肉屁股再次连着两记重责,又快又利的抽打难免揍到旧伤,云林秋再挨不住,疼到极限只想逃,捧着屁股一转身,边提裤子边趔趄地往大门跑。
再往外就是往来的族人了,云林秋泪流满面地抓着门闩,动作再次停了下来:大庭广众下露着半个被打肿的屁股胆子边哭边跑,他可丢不起这个人...
赫连稷知道他最怕羞要面子,也不急着逮人,看他狼狈地要把另半边屁股藏进裤子里,这才上去把人摁在门板上,重新扒了裤子,抡圆粗壮的胳膊重重往上砸。
“让你再躲!”“啪!啪!...”
剩下的七下皮鞭也不打了,铁板似的大掌揍扁了屁股,也将集中鼓起的肉棱劈头盖脸地拍散,大面积的绯红染满两团肥美的臀瓣,像蒸馒头似的不断肿起。
“呃呜...”身后的掴打狠急沉重得让人根本说不出话,云林秋的哀嚎哽在了嗓子眼,咕噜咕噜地发出可怜的喉音,也不知道挨了多少下掌掴,屁股都震麻了,热辣得像被烫去了一层皮肤,当巴掌戛然而止时都没意识到,还在紧紧绷着屁股。
再过几日就要出发冬猎,也不能真把人揍得几天坐不下来,那可就连马也骑不来了。
赫连稷不甚温柔地把人的裤子提起,很快遮住了红成花纹红灯笼的小屁股,把人掰着肩膀转过身来,捧起脸蛋迫他看着自己,问:“记住教训了?”
云林秋抿着嘴,备觉丢人地抿着唇,生生把眼泪憋回去,才从嘴里挤出几个字:“以后...不骑了...”
“还倔是不是,打都打不好?”赫连稷目光再次沉了下来,压抑着再次燃起的怒意,哑着声音道:“我若不想让你骑马自然不会教你,但更不能让你骑个马都能走神忘形!”
云林秋的身体再次颤抖起来,声音轻得叫人听不清,拖着变调的哭腔道:“那就能...这么打我么...”
马厩里味道又不好闻,得